2016年底,
我去婚纱店粗略的逛了一圈,
回家以后果不其然,
我以一名恐婚的同志视角,
创作了
《文婴》——“思想与分寸/无脑婴孩”
很不客气的嘲讽了婚姻.制.度,
以及认定了,
婚纱本质就是人类,
反乌托邦的精神产物,
这样的观念。
整个系列,
都充斥了对婚纱的厌恶情绪。
2018年,
受人启发,
我做了第一个婚纱系列,
体验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创作心境。
这个系列的灵感是源于我父亲,
在成长过程中拒绝父爱的儿童。
《浠地孤儿》说的就是我爸。
我喜欢人类在成长过程里,
因情感缺失养成的病态心理,
好似残次品一般敏感多疑,
又如野兽一般凶残可恶。
暴露身体柔软的部位,
即是一种信任,
也体现了动物进食时的享受。
奇怪的是,
两个都是因婚纱产生的创作。
可是两年我的思想已经不是一个,
盲目暴躁的小孩了,
我看到了截然不同的东西。
我大概理解了一点事情,
如果我不喜欢一个东西,
我应该辱骂它,
然后我就会开始理解它,
我会把它变成我需要的样子。
然后我也许会喜欢它。